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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们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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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命!姑奶奶饶命啊!!”顺子被踩得脸颊生痛,大声地求饶。

宋叶俯视着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反倒看得顺子更加害怕。

宋叶淡淡地说道:“哦?踩着脸痛是吗?”

顺子连忙应声:“是是是!是我不知好歹,是我有眼无珠,我、我、……我怎么样都行,姑奶奶就饶我一命吧!”

“脸痛,那就换个地方吧。”宋叶歪着脑袋,嘴角勾起浅笑。

崔嬷嬷一听就开始打哈哈,扒着寇渔锁住自己喉咙的手,企图掰松一点,道:“哈哈哈,对嘛,大家有商有量地来就行。这……这样,我们也不要一千两了,七百两!就七百两!都是一个地方做生意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就像宋二姑娘一样,商量着来,怎么样?”

房间内没有人动,崔嬷嬷苦笑一声:“那……六百两?”

“崔嬷嬷,你觉得这玩意值六百两?”

宋叶冰冷冷地问道,脚下的力道却松了许多,顺子舒了口气,准备偷偷地挪开。

听着态度不对,崔嬷嬷心中立马盘算起来。

反正那人找她干这事的时候已经给了她三百两现银,其余的无论多少都是她独吞。她也不是真的和宋家俩姐妹有仇,赚个八百两已经抵得上八九年催妆楼的营生了。为了一个外人的生意,丢了自己的性命实在不值得。

崔嬷嬷心一横说道:”就五百两了!剩下的都不用给,咱们就当交个朋友。“

宋叶瞥了眼自以为没人发现还在努力蠕动的顺子,冷漠地说道:“可我听说你们催妆楼赎身也才两三百两,这种货色五十两绰绰有余。赚人这么多钱,可真是好意思啊。”

崔嬷嬷还没想明白宋叶这么说究竟什么意思,就听到宋叶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语气说道:“不值钱的东西我就好心帮你处理了吧~”

说完,宋叶抬脚碾着顺子的脖子最脆弱的地方一脚跺了下去,绣花鞋尖抵着顺子的喉结用力碾磨!

顺子听到自己脖子处传来“卡拉卡啦”的声响,所有空气都被那精致小巧的绣花鞋堵住,就如同活命的希望全部都被堵在外面。

当他反应过来想要呼救的时候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双眼上翻,嘴巴无力地张开,挣扎没两下就彻底断了气。

原本还想讨价还价的崔嬷嬷看到顺子就这么简单地、没有任何反抗地死了,吓得尖叫:“你你你你你,你们杀……!”

寇渔没想到宋叶会直接在催妆楼就把顺子杀了,被崔嬷嬷这一叫顿感到不妙,立马手劲上提,堵住了崔嬷嬷的声音,说道:“顺子死没死,都只有你一个人看到。你再大声一点,我不介意这世上再少一个知道顺子死活的人。”

崔嬷嬷是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到这地步。

那人找上门让她讹诈宋记荔枝酒铺的时候,她想着酒铺那三人看着就是软包子模样,而这人给的又多,干上一票稳赚不赔,没多想就接下来了。

这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干,本来催妆楼这些年生意就不好,又没什么人罩着,要不是靠三年五载时不时仙人跳搞点敲诈勒索,根本撑不到现在。

没想到这次阴沟里翻船,碰上了敢直接在催妆楼就动手杀人的!

崔嬷嬷吓得哭出声:“老祖宗诶!我错了!我错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吧!你们想要什么都行!真的都行!放过我吧!!”

银铃铛看着地上已经咽气软啪啪一滩的顺子,又抬头看了眼宋叶,见她盯着顺子的尸体发抖,想说的话便憋了回去。

接着,银铃铛一转身,走到崔嬷嬷身上一顿乱摸,将之前给的五百两银票全数拿了回来。

然后抽了一张一百两的塞回崔嬷嬷的袖子里,冷静地说道:

“你们这最好的头牌赎身也才两三百两,这顺子一看就不是什么紧俏东西。给你了一百两,就当我们给顺子赎了身。人我们带回去,你拿了钱,把顺子的卖身契拿给我们,签了契约过了明面,我们就算两清。以后谁也别碍着谁,相安无事自然能太平百年,若是你敢动什么歪脑筋,那你从今往后最好睁着眼睛睡觉,免得什么时候我把你杀了你都不知道!”

银铃铛放完狠话示意寇渔松手,寇渔将手撤回,看着崔嬷嬷就如同一块破布从墙上滑下去。

崔嬷嬷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不敢耽误,立马从紧贴在最里面的衣裳里掏出一叠卖身契。

这老鸨竟将卖身契贴身带着。

崔嬷嬷手哆哆嗦嗦地从一叠卖身契里找到了顺子的那份,然后递给银铃铛。

签了字画了押,崔嬷嬷按银铃铛的要求安排了一抬花轿,大张旗鼓地宣扬宋二姑娘豪掷千金,将心爱的人从催妆楼赎身接回家。

等一切都忙完,望着远去的花轿,公鸡男探头探脑道:“崔嬷嬷,我们要不要找人报复回去?”

崔嬷嬷本就吃瘪心情不好,听到这话一巴掌扇了过来:“蠢货!报复什么报复?那三人就是疯子,去招惹他们干嘛。顺子死了就死了,本就是个没用的东西。你晚些时候去告诉那人一声,就说我们已经按照约定讹了他们一千两,让人把剩下的尾金赶快送来。尾金一到,我们就换个地方去避风头。省的两边斗来斗去,殃及我们这些小鱼小虾。”

******

“窗口”闪烁了几下后又重归索然无味的白色。

从亮着的“窗口”里,袁央洛和高良姜知道了后续。

回到荔枝酒铺,寇渔用平日运送农作物的大车将顺子的尸身拖到城外,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埋了。一切首尾都处理好,寇渔赶回酒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寇渔从银铃铛那大致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全部经过。

昨日顺子说想出门逛逛,宋叶便陪着去了。逛着逛着,路过了一家裁缝铺,顺子就借口宋叶照拂多日,想要买些女儿家的衣裳首饰以表感谢。

宋叶推脱不成,便也答应了下来。两人买完衣服,正好到了晚饭的时间,宋叶想着刚好请客吃饭当作回礼,就去了一家顺子常去的酒楼吃饭。

可吃着吃着就不醒人事,醒来就是到了催妆楼。

“大黑熊,我们之前从水蛛洞出来的那间铺子是做什么的来着?”袁央洛心中隐约有个猜想,找高良姜再确认一下。

高良姜答道:“宋记裁缝铺。我们出来的那口井就在宋记裁缝铺的后院,也就是说宋记裁缝铺以前是宋记荔枝酒铺。”

袁央洛记忆接上了,一拍手道:“你之前说眼熟的可是宋记裁缝铺前拦下我们的那个老婆婆?”

“正是。”

“裁缝……报恩……买衣服……酒楼……这就对了,那老婆婆就是银铃铛!所以在裁缝铺门口,听到你以报恩的说辞拉着我买衣服才会咄咄逼人!”

袁央洛克制不住地激动,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在幻境里与银铃铛一道生活了好几年,没想到本人花婆婆早在裁缝铺时就和他们相遇了。

解决了心中一大疑点,袁央洛更加干劲满满,站起身说道:“这样我们只要知道银铃铛,也就是宋花,和寇渔之间发生了什么,那整个任务就完成大半了!”

高良姜捏着下巴沉思道:“可目前看来,寇渔和宋花不仅仅是共同做生意,微末之时相互扶持,现在更是因为处理顺子有了更深的联系。怎么说,也不像会闹掰的关系啊?”

袁央洛重新坐回地上,怅然道:“不会最后真的是因为利益分配不均而分道扬镳的吧……那样也太可惜了。”

就当袁央洛还在惋惜宋花和寇渔结局时,漆黑的幻境隐约传来震动声!

咚!咚!咚!

一声、两声、三声。

诡异的声音越来越近。

袁央洛警惕道:“这什么?!”

那声音像重锤敲击鼓面,却全然没有乐鼓的清脆,而是沉闷粗糙,一声比一声近。

声音出现的瞬间,高良姜也站起身,拦在袁央洛身前,全身戒备地望着传出声音的方向。

就在此刻,“窗口”再次出现新的画面。

******

虽然宋叶嘴上说着已经没事了,但这半个月她只要醒着就去喝酒,喝到醉熏熏倒头就睡,醒来再重复前一日的行为。

宋花和寇渔空闲时也会去开解几句,可收效甚微,再加上为了解决荔枝园的事,两人忙得焦头烂额,也无法时时陪着宋叶。

这一天宋花处理完酒铺的事情,正准备去找宋叶,就见寇渔匆匆赶回来。

寇渔站在柜台前,尽力平稳呼吸,悄声说:“背后的那个人有动静了。”

宋花听后朝四周看了几眼,像平常一样和店小二说:“你们收拾好了就回去休息吧。”

等铺子里人都走得差不多,宋花才带着寇渔进到了房内,道:“可知道是谁?是我们之前猜的那些吗?”

这人不惜下这么多功夫来对付他们,若不是生意领域大范围重合就是和他们有私怨。所以之前宋花和寇渔大致列出了个名单,把能想到的可能人选全都列了出来。

寇渔摇摇头,用尽量客观地语气说:“是原先宋记的人。”

“原先宋记?还有哪个宋记……”宋花说到一半,沉寂许多年的记忆复苏。

是了,在宋记荔枝酒铺做大之前,钾城还有一个宋记,一个生她养她然后抛弃她的宋记。

原本给自己铺子取名的时候是想要盖过宋记布匹商的风头,但后来生意上有太多事情要处理,加上越来越赚钱,三个人的生活虽然忙碌但是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好。所以宋花已经很久没想起过这个曾和她有千丝万缕关系的“宋记”了。

宋花冷笑一声:“呵,我们还没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对我们下手了么?倒是也不知道酒铺关他们布匹生意什么事。”

寇渔斟酌着词句说道:“我让人一直盯着催妆楼,见到崔嬷嬷旁边的那个小倌一直往外递信像是在催促什么。今日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催妆楼后院,然后从马车里抬了三箱东西进了催妆楼。再次出来时,我们的人跟上了马车,发现马车最终回到了宋记布匹庄。”

原先因为敌在暗,宋花不知失眠了多少个夜晚,现如今知道背后下黑手之人是谁后,她反倒内心平静了许多:“这么多年了,他们还是看不得我们过得好。行!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这么有闲心来操心我们酒铺的生意,那我们就让他们连布匹生意都没得做,省得每天把歪心思放到别人身上!”

“你的意思是,抢他们的布匹生意?”

宋花不紧不慢地坐下给寇渔和自己沏了茶,道:“没错。”

寇渔脑中过了一遍目前宋记荔枝酒铺拥有的所有资源,说道:“可我们现在并没有足够的原材料,而且和酒铺的生意差别太大,也没有足够的声誉去抢他们的布匹生意。”

宋花微微一笑,三指托起茶杯,像把玩一件漂亮的玉石:“声誉这种东西,不一定要靠传统的方式只能老老实实一步一步发展,我们可以投机取巧,一步登天。只要有一个足够好的噱头。”

寇渔不解:“足够好的噱头?”

宋花展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偏过头望着寇渔问道:“你可愿和我一起做一件天上有地上无,飘逸若仙,唯独怕有情人伤心泪的衣服?”

“愿意。”寇渔没有细问宋花准备如何做,就没有半分犹豫地答应了下来:“你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宋花微微一怔。

原来被人无条件支持的感觉这么好。如果能拥有这样的支持一辈子,之前宋府那些糟心的东西就再也伤害不到她。

胸口一暖,宋花赶忙喝了口茶掩盖自己的笑意,随后轻轻说道:“你对我这样的好,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了。”

见宋花心中已有数,寇渔也放下心来,接过宋花沏的茶。可刚碰到茶盏,寇渔就听到宋花最后一句话,指尖一烫,不声不响地又将手收回虚握。

他垂眸盯着指尖,出神喃喃道:“我希望的不是报答。”

七日后,宋记布匹庄对面。

“我想了想,这还是不好吧?”寇渔身披袈裟,头上戴着宋花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光头头套,活脱脱就是当年寇小和尚的放大版,乍一看反倒让人认不出是现在的小寇师傅。更何况,宋花还花了一早上的时间用脂粉给他大肆伪装了一番。

宋花还在帮寇渔整理衣裳,仔细检查有没有纰漏,道:“这有什么不好?你以前是不是和尚?让你说的话可有假?”

寇渔老实回答:“是。没有。”

“这不就结了,只是借这个身份造势。况且也没让你说假话,不算冒犯。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过去,你见机行事。”

宋花说完匆匆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后推着一辆推车就停在宋记布匹庄大门侧边。

清好嗓子,深吸一口气,宋花大声叫卖起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有钱的没钱的都应该来见识一眼这稀世奇珍——仙人之衣!”

宋花掀开推车上的布,哗啦一下,一件流光溢彩、极度轻盈的衣裙出现在众人眼前。

阳光落在衣裙上映射出夺目的光彩。

路过的人稀奇道:“这不是宋掌柜么,你手中的仙人之衣何解啊?”

宋花一边展示前几日她和寇渔采集水蛛丝织成的衣裙,一边口若悬河道:“这事说来稀奇!前几日有位神仙托梦给我,说她的衣服落在了人间,希望我能给她找回来。作为报答,她将回赠我能织就这仙衣的仙线!“

”仙人所托,我怎敢耽误!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按照梦中所引,找到了这件仙人之衣。我呀,学识浅薄,找到这仙衣之后却不知道该怎么还给仙人了。思来想去,我想着大家求神拜佛都是烧东西,于是我也照猫画虎,想把这件仙衣烧给仙子。可事情奇就奇在这!“

被宋花绘声绘色的叫卖吸引,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众人追问道:“怎么奇了呢?”

宋花捏着衣裙一抖,道:“它烧不坏呀!”

大家不太信:“怎么可能?哪有衣服烧不坏的,难不成金子做的?这看着也不像啊!”

“您先别急,还有更奇怪的呢!这衣服不仅烧不坏,用水浸也一点都不会软!”宋花表情更加夸张,引得周围的人纷纷要求她当场证明一下。

”你莫不是在诓人吧?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宋花状似为难地说:”哎,这……这……这大庭广众烧仙衣恐怕冒犯了仙人,我可不敢啊!“

围着的人胃口都被吊得足足的,哪受得了不明不白就结束,四处张望后发现人群后方有个和尚!

只听一人大声说道:”后面有圣僧,快,可以请圣僧过来,有圣僧在就不怕冒犯!“

寇渔半推半就地被人带到了车边,在众人注视下装模作样地仔细瞧着宋花手中的衣裙。

半晌,众人焦急地想着这和尚怎么半天没动静,就见他双手合十对宋花客气地说道:”施主,这并非仙衣。“

众人哗然,一时间吵闹成一团!

门口的热闹也吸引了宋记布匹庄的人探头探脑。其中一位面容华贵的妇人踮着脚在布庄门口往人堆里瞧,当瞧清卖衣之人时,脸色一变,皱眉道:“她怎么还敢来我这卖东西?”

宋花像是没见到她那姨娘震惊的表情,只是扮作焦急的模样反驳寇渔道:”它烧不坏浸不软,怎么不是仙衣!“

寇渔仍维持着双手合十地模样说道:”施主莫急。这虽然不是仙衣,但织就这衣裙的丝线确是世间少有的佳品。贫僧不敢妄断,但曾听说有一物名为水蛛丝,便能做到火烧不断、水浸不软。若这衣是水蛛丝织成,那也算得上无价之宝。“

听完眼前这位“圣僧”说的话,众人炸开了锅,一窝蜂地涌到宋花面前询问这仙衣可否卖予自己。

宋花乐呵呵地解答,见到有人偷偷拿小刀划衣也装作没看到。当划衣之人发现小刀根本无法划破这衣裙时,立马惊呼要花百金购买!

重金求购的声音此起彼伏。

一位荔枝酒铺的老顾客好不容易挤到前排,大声问道:“宋掌柜,我身上没带够现银,我立刻着人回去取直接送到你那酒铺……诶,宋掌柜这仙衣可和这宋记布匹庄有什么关系?”

忙碌了一上午,终于听到了这句最关键的话。

宋花立即大声回:“仙衣与宋记布匹庄无半分关系!我寻到仙衣之时,确实也找到了许多和仙衣相同材质的帕子。仙衣我不敢随便卖,但帕子还是能与各位同好分享的。有了这水蛛丝,宋记布匹庄的东西谁还看得上眼!”

宋花说完便推着车说自己要先回酒铺了。

之前无论出多少,宋花都没有松口要卖仙衣。这下听说能买到同样是水蛛丝织成的仙帕,连原本在宋记布匹庄逛的人也立马跟了出来。

众人感叹:“有了这仙衣做对比,那布匹庄的东西着实逊色啊!”

说完,一堆人追着宋花去到了酒铺。

宋记布匹庄的人看着迅速变空的铺子,朝着妇人说道:“小夫人,这客人都跑到那个宋家去了!”

被称作小夫人的孙姨娘手都快把自己的帕子扯裂,恶狠狠地说:“这俩小贱人活着就没好事!”

众人跟着宋花来到荔枝酒铺,一窝蜂全挤了进去。

寇渔早在众人围着宋花的时候偷偷离了人群回到了酒铺,换下和尚的打扮,变回原来的样子。

酒铺里也早就被宋花安排好,撤了桌椅板凳,备上小份的荔枝酒标上价格放在一旁,让人前脚踩后脚地挤在酒铺大厅,等着宋花去取仙帕。

一上午众人跟着跑了大半个城,早就口干舌燥。对比准备买仙帕的钱,这荔枝酒钱实在便宜,是以几乎人人都买上了一坛解渴。

就在大家等到快要失去耐心时,宋花敲锣打鼓地出场,手上还有五方同样流光溢彩的手帕,笑着说:“各位同好,公平起见,价高者得!”

话音刚落,大厅的众人争先恐后地出价。

当宋花将最后一方手帕交给购买者,拍卖终于圆满结束。

见着盒中近千两的银票,宋花抑制不住地开心。紧紧搂在怀里小跑着去前厅找寇渔,浑然忘记此时酒铺有多少人,迫不及待地喊道:“寇渔,我们能去盘下你的地了!你……”

宋花后半句堵在了喉间。

刚踏入前厅,她就瞧见寇渔被一堆花枝招展的女子围着。那些女子有说有笑地聊着天,时不时还用手帕拂过寇渔递酒杯的手背。

寇渔这些年在前厅露面的次数少得可怜,今日人手不足,所以他一直在前厅帮忙。一些与仙帕失之交臂的妇人瞧见这酒铺的小厮虽以前没见过,但长得实在是赏心悦目,便一杯一杯地买荔枝酒诉苦,缠着寇渔让他无法脱身。

宋花从未见过寇渔身边有过这么多女人,心中原本满溢的喜悦渐渐被酸涩的情绪替代。

眼前的景象着实碍眼,越看越不是滋味。宋花“哼”的一声,抱着钱盒就转身回到了房中不再出来。

直到快宵禁的时间,酒铺的里的人才渐渐离开。

忙完收尾的事情,寇渔发现宋花已经回房很久,似乎连晚饭都没吃。于是他换了身干净衣裳,到后厨简单做了两碗清汤小面送到宋花的房间。

敲完门等了好一会,宋花才开门。

寇渔还端着食盘就瞧见她脸色有些不好,自然地关切道:“你怎么了?可是今天累着了,身体不舒服?”

宋花不语,没有应答,两手手指在衣袖的遮掩下相互掐着。

突然,她抬头朝寇渔大跨一步,在离寇渔极近的距离,出乎他人意料地说道:

”寇渔,我们成亲吧!“

哐当。

寇渔手一软,食盘直直摔到地上,小面和汤水溅得四处都是,在地板上冒出可怜的丝丝热气。

寇渔望着宋花,眼睛不受控地一直眨,内心有一个叫嚣的小人煽风点火,大吵大闹地鼓动着他。

答应她!答应她!快答应她!!

你不是早就想娶她了吗!趁这个机会,答应她!

喉结滚动,寇渔将脑中撒泼的小人赶走,抖着声问道:”为什么这么突然?“

“啊?”宋花被这一句问醒了神。

为什么呢?

因为自从她见到寇渔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着,心就一直焦躁无法平静。在房间内坐也不舒服,躺也不舒服,就算无目的地在房间内绕圈也越绕越烦躁。

她不想与其他人分享寇渔!

她想寇渔只属于她一个人!

她想寇渔心里眼里都是只有她!

是以她见到寇渔出现在自己房门口时,积攒多时的情绪像找到了爆发的出口,冲劲上头让她直接说出了那句话。

可冲动的劲一过,宋花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便开始冒热气,烧得她话都变得磕巴。

宋花不敢看寇渔,躲过他的视线,张着手胡乱说道:“因为……因为你对我很好,你一直在帮我,你……你、你还救过我的命!我不应该以身相许吗?”

宋花每说一句,寇渔原本沸腾的心就沉一分。

当她说出自己救过她的命时,寇渔像是终于认命般,有些无力地说道:

“宋花,我们之间不是爱。”

作者有话要说:钾城的任务副本进入收尾阶段啦!

宋花和宋叶之前其实有别的名字,是按照宋家辈分排的。只是后来被赶出家,她们也不想要原来的名字了。现在这俩名字其实是被当时村里的人慢慢叫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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